“中国不能失去山东，《卖房子的女人》就像西方不能失去耶路撒冷。”顾维钧的精彩演讲赢得了各国的尊重，局势也在向中国有利的方向倾斜。即使有了他这样优秀的外交家，依然不能从根本上改变弱国无外交的现实。你讲得再酣畅淋漓，底层法则还是比谁的拳头硬。日本威胁如不同意割让就退出和会，英美法一合计，没必要为了中国跟日本闹翻，就委屈你们吧。此消息成了点燃五四运动的导火索。代表团拒绝签字凡尔赛和约，也只能是挣个面子，日本实际上已拿到了山东权益，直到1945二战结束，日本在山东的特权才彻底收回。期望任何大国站出来主持公道都是幻觉。打铁还需自身硬。巴黎和会引发的烈火最后燎原成翻天覆地的力量。